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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在顶楼,文学老师在采光最好的东侧尽头。

门扉虚掩,安白敲了敲,没人应。她垫脚走进去,没看见人,只看见丝质挂画后依稀人影。

男人的身影虚渺,印在高山墨竹的清雅画面中,仿佛如玉公子,于世无双。

“有事?”人影将领子拉高,扣紧最后一枚扣子。

“我来找老师……”

“我不是你老师。”他换了常服走出来,径自拿起桌上的教案:“我每周只上特优班的一节文学课,从没见过你。”

的确,安白在进办公室之前,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。

叶承明。一张俊逸有力的楷书签名立在沉木桌角,与窗外苍凉凌乱的光景孑然不同。

早就听说他是中心区下派来的教员,即使被贬,也不是孤民可以肖想的存在。

“我很少弹琴。”叶承明冷声,显然不满她的偷听。

安白紧紧低着脑袋,抱紧了纪念册,鼓足勇气说:“我知道,但我必须谢谢老师。一年前周六的黄昏,我刚到学校,偶然听见了您在弹琴。”

彼时安白刚刚苏醒,记忆缺失,举目无亲,在学校里都会丢失方向。

她迷路在一座陌生的水泥迷宫里,黑夜将至,刺骨的冷意与孤独漫开,她爬上了学校的最顶楼。跳下去之前,听见了他的抚琴声。

是她熟悉的古琴声。在阳光消失的陌生世界里,她透过琴音抓住了一丝温暖,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。

“真的、真的很感谢您。如果不是您的琴声,我肯定撑不到现在。”安白说的断断续续,眼角发红:“老师……”

“我不计较你偷听的事。”叶承明走到安白面前,居高临下地问:“既然你听了,可听懂了什么?”

安白呆愣,不解。

“我弹的是哪一曲?”叶承明问:“曲境如何?曲中何意?”

安白答不上。他见她脸上迷茫,摇着头后退半步,似是自嘲地说:“你连高山流水都不知道,是我不该问你。。”

叶承明背对着她,修长身影极其孤傲落寞。

但安白知道高山流水觅知音。他觅的绝不是她。

她本不配听他的琴,更不配感谢他。

“抱歉打扰您了。”安白微微鞠躬,强忍住心酸往外走。直到楼梯口的杂物间,她才仰头眨了眨眼睛。

她没哭。只是眼角有点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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